下午沒有寫我的作而是坐在門口看了兩節煩惱娃娃。
在巴黎尋找Y的時候想起D,然後寫D的事情。
這裡出現令我喜歡上作者的兩句話:「我心安理得,我來自第三世界,仍未忽略保暖舒適之類的實用生活問題。」
「你們(危地馬拉的煩惱娃娃)一定也像我一樣,在巴黎留意那些來自第三世界的異鄉人。」
下一節約了Y在盧浮宮出口等,先去逛盧浮宮,看埃及文物,看法國繪畫,然後憶起的是T。
T之後談了9頁的詩,才終於「我又記得,過去在香港時,我也跟Y爭辯過理論的問題」。
Y走過來了,下一節是她嗎?
已不記得當初我是如何讀這本書的。